贝尔摩德扬了扬唇角, “你说的很对, 但是我更想知道boss现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并不在乎他,为什么会想知道他的结果。”

“就当是满足神秘主义者的好奇心吧。”

“不要。”望月慎斩钉截铁地拒绝了,“我和你不熟,不想解释。”

贝尔摩德有点小诧异,很难说清楚此刻究竟是什么心情,望月慎是个让人出乎意料的家伙,他的性格别扭,握着神明的力量,却极为克制,绝对不会为自己动用一点一滴,哪怕几年里一直过着变本加厉的日子,仍旧恪守成规,不轻易逾越普通人生活一步。

但是却又从骨子里透出无所谓,不在乎的样子。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哪怕是千面魔女也搞不清这个人是什么样的人,直到邪神一样的存在从他体内被释放出来,贝尔摩德终于感觉自己似乎窥探到其中一星半点,他一点都不正常,极度自私,根本和琴酒口中的圣母病不一样。

哪里是在乎别人的生死,更多的只是这符合他心中对于人类的定义,至于性格,如果用心理学上的理论,她认为望月慎是更加极端的回避依恋型人格。

另外加上彻底的自我主义。

这是贝尔摩德对于望月慎的心理画像。

这样一想,近乎陷入癫狂的boss最后结局是这样,也觉得没什么好意外的。

只是她好奇的是,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贝尔摩德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这样的好奇心上。

“好吧,不意外,毕竟怎么说我都是给琴酒造成伤害的人,你会这样拒绝很正常,但是你这一切都是为了琴酒,为什么来到这里的时候,不去找他呢?”

贝尔摩德的问题戛然而止,因为近乎爪刃的触手已经直接抵住了脖颈,泛着金属的光泽,只差分毫就能割破大动脉,随后对上一双平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