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想什么?”
心里所想,不自觉在嘴边也说了出来。
但是说出口的那一瞬间,琴酒就后悔了,他嫌恶地皱了皱眉,然后视线偏移,立即从望月慎身上移开了,算了,这家伙究竟变成什么样都和自己没关系。
他现在很清楚根本不可能杀死望月慎了。
当然绝对不是那些怪异口中什么神明之类的,也不是因为他替自己续命这种矫情的理由,而是他已经没兴趣了,望月慎是个什么东西,他已经弄明白了,不能为自己所用,也不能成为合作伙伴的家伙。
毫无用处。
他们不是同类。
既然如此,那就没必要在望月慎身上浪费时间,毕竟要完全杀死这家伙很麻烦。
要回到正轨上,一个望月慎而已,他完全没办法说服自己为这家伙再冒一次险,况且这个人对自己而已,也没有背弃理智的吸引力。
琴酒撑着地板站起身,他扫了下身上的灰尘,想起来旁边这位似乎是个洁癖的主,将人抱起丢到浴室的浴缸后,他从安全屋里摸出烟,冷着脸用打火机点燃,烟雾氤氲出如同乌云一样的色泽。
他握紧自己惯用的枪支,一根烟结束,这才找回一点回到自己熟悉范围的安心感。
琴酒有很多安全屋,其中一部分是自己会去光顾的,剩下一部分全部交给伏特加打理,当然最为隐匿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这间别墅他没来过,但是不代表他看不出来门口有些特殊的痕迹,这种脚印绝对不可能是怪异的,只有人才能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