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提琴酒,让无关紧要的牵扯进来,也只会让自己更加不能远离那一切。
“很好。”琴酒用着难掩狠厉的眼神看向对方,他的声气带着点发颤的笑声,“望月慎,那来玩个游戏吧,从现在开始。”
人的耐心是有限的,更不用提是这种荒谬的事情。
琴酒是个有耐心,却又急躁的人,能按下性子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他极有耐心的表现。
而现在这种耐心达到了巅峰,再进一步就是滑落坠崖,他垂首轻轻拨弄动脉,不太好的预感在望月慎心头飙升,和这种极具危险的家伙相处,真是麻烦。
“什么游戏?”望月慎喉咙深处发出了茫然的问话。
“你刚才说如果发疯要提前打声招呼,是吧?”琴酒研磨着对方喉尖的那颗小痣,直到那块皮肤发红,看不出苍白的原状。
在充血的瞬间,他重重咬了下去。
颤抖在一瞬间停滞。
望月慎感觉脑子里绷紧的那根弦在不断的颤抖,只差一点,就能直接断掉。
这家伙和自己果然完全不合拍。
不过就当做是上次咬对方一口的归还好了。
简直像是讽刺一样,这种咬下去的控制感,给琴酒带来极大的满足,似乎那是一种潜藏在血脉里的呼唤,让他咬得更深一点,研磨更久一点的呼唤。
“游戏,很简单。”在尝到满足的血腥味后,琴酒在倒错的视野里捧住望月慎的头,颠倒的世界,灰色的无机质瞳仁与浑浊的碧色直直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