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疯下次提前打声招呼,与其成为这种被混杂欲望支配的野兽,不如像个普通人那样生活着,对不对?”

望月慎等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声音分外平静,之前所有动作的喘息都被休息所恢复,现在看起来的他,除了血痕和身上的伤……以及红肿的唇瓣,一切大概都很正常。

琴酒对于刚才的一切并非没有记忆,只是难以确信那是自己,但是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做了这些事。

不过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反过来被望月慎给控制的屈辱感会让他更加不爽。

“你也没有很讨厌吧?”琴酒嘲讽地笑笑,在望月慎松懈的瞬间翻身直接将人扯进怀里,感同身受的代价就是,他知道望月慎讨厌或者说畏惧异物感。

“放开!!”

望月慎猛地一颤,他几乎要直接跳起来,之前被尽全力忽视的异物感如影随形。

视线对峙的时刻,琴酒嘴边的笑意恶劣无比,丢人现眼的不应该,不仅仅是自己才对,无聊又执念的想法。

琴酒没回答刚才的喊话,稍微抬起眼睛,恶意又挑衅的笑了一下。

尽管身体陷在柔软沙发,指尖相当放松的搭在椅背,肌肉绷紧的同时又一把握住了望月慎的喉口,他摩挲着喉结的地方,最后手指从下巴移动到侧脸,强行抬起那张脸逼迫性地对视,随后哑声问道:“说清楚吧,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没必要告诉你。”

望月慎稳住了心神,知道的东西越多,对于琴酒来说脱离这场注定往下深陷的淤泥就越难,他不希望把人牵扯进来。

动用那个东西的力量反抗轻而易举,但是望月慎不愿意。

他不想再和那些牵扯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