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其他东西后,望月慎打了个哈欠,可惜猫都能睡了,他还是没时间睡,得把买家要的这幅画画完,不然下个月的房租就没着落了。

他不觉得服务员那点钱能养得活两个人。

如果要委托侦探去查青木咲夜,第一件事就是必须要攒钱。

想到这里,望月慎忍不住瞥了眼呼吸均匀的黑猫,明明自己破产都是对方的原因,罪魁祸首现在却能呼呼大睡……

果然这家伙……

还是继续关着吧。

这样他心里才会觉得平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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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很少会睡的这么沉,他的生活不允许他有这种奢侈的事情。

更不用提忽视周围一切异象就这么睡过去。

所以当意识刚刚清醒,就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困倦和迷蒙消失殆尽,只剩下对于陌生环境的警惕与敌意。

他的呼吸放浅,手摸向身边,但是很快就拧着眉头,原本预想的武器并不在,虽说醒来的一瞬间就发现了一件衣服也没有,薄被搭在身体上,但是武器对于琴酒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一切。

所以第一反应就是去摸武器。

这么多年,哪怕是需要发泄欲望,他也会小心再小心,他不信任何人,哪怕是自己都没那么信。

他尤其不相信能有人把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旧码头带到这里,更重要的是还给自己安上这种羞辱性质多于实用性的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