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床上有着什么恶劣癖好一样。

为了避免这种离谱的揣测,还是直接长袖比较好。

虽然房子是凶宅,价格低廉,但是室内翻新过,有着两个房间,客厅和开放式厨房在一起,虽然是1dk的设计,但是面积远远大于1dk应有的程度,基础家具和电器也是配置好的。

一个房间是给无名氏的,另一个是自己的卧室兼画室,现在这种状况肯定没办法让这家伙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了,他很担心会让这房子再拆掉。

那就真的只能住桥洞了。

只有这个不能。

望月慎取出银色的项圈和银链强迫性质地扣在黑猫的脖颈上,“实在是很抱歉,我不想这么对你,除去有几次差点真的掐死我,我就没对你用过了,但是这很重要,关乎你我的生死,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动的别动,明早我会替你解开的。”

他絮絮叨叨的,在手臂上又增添了不少伤口的代价下终于将无名氏控制住,但是自己也累的直喘气。

手臂上全是血淋淋的伤口,看着就触目惊心。

他搬出医药箱,一言不发地先给黑猫处理伤口。

因为体型发生了变化,自己身上的伤口出现在黑猫前臂就更夸张了。

虽然觉得对方是个大麻烦,但是再大的麻烦也是自己造成的。

如果不是自己,他就不会被卷入到这种事,还会变成猫,丢失记忆,一遍一遍重复着本不该存在的循环,望月慎对这位无名氏心里是有着点愧疚的。

所以一定要尽快找到解决这种事的办法。

台灯照下暗沉沉的光,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显得狭小紧闭,画板支架和各种颜料堆在地板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唯一的床让给一只猫后,望月慎只能缩在地板上靠着软垫勉强过夜。

最后还是用白水煮了一些鸡肉拿过来,也许是因为累了,也许是因为其他原因,只是吃了一些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