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在胸腔中,安静而疯狂的跃动,大概是发呆的时间过久,那张脸转过来对着她,“怎么了?”

于是她不假思索,“我们接吻吧。”

鼻息交织在一起,随着吻又轻又密的落下,逐渐急促中又带了些许不稳。

四周除了偶尔响起的几声鸟叫,就只有规律断续的虫鸣声在耳边回荡,大概还有毛毯从身上滑落时轻微的响动,但现在没有人在意这个。

短促的吻逐渐绵长深重,希帕提娅恍惚间感觉一切都在颠倒倒错,晕眩、疯狂,但她移不开眼睛。

暗蓝几乎发黑的天幕,似乎有钻石掉落,却又近在咫尺的重新闪烁,她朦朦胧胧间想到酒吧的音乐、柠檬水、杰森的眼睛、日落

那些毫无关联、杂乱的东西短暂充斥大脑,又被迅速清扫出去,希帕提娅揽住杰森的脖子,闭上眼,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去他妈的,她现在只想和杰森接吻。

希帕提娅抱着毛毯懒洋洋歪坐在副驾上,看着杰森有些僵硬的胳膊,噗嗤一声笑出来,“别逞强啊,老大。”

她说着伸出手按了按,“被当枕头这么久,不麻才奇怪呢。”

杰森无奈地看着她,任由她给自己添加新的称呼,女巫小姐经常想到一出是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