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希帕提娅那声口哨过于“嘹亮”的缘故, 几乎半个酒吧的人有了一瞬间的寂静,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欢呼起来,还有不少跟着吹口哨的。
于是她笑嘻嘻地站到椅子上,举杯示意一圈后将整杯啤酒一饮而尽。
杰森满脸无奈地走到她旁边, 仰起头看她, “喝了多少?”
“不多, 也就两三瓶的量。”女巫低下头, 平日过白的脸上泛起些许红晕,她的眼睛带着点喝醉的水光,就这么一眨不眨地看着杰森。
就算没喝醉,她看上去大概也有些上头了, 杰森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和纵容, “下来吧, ”他说, 顿了顿,“我们去跑山。”
希帕提娅不由眼睛一亮, “好啊!”。
但她很快又改变主意,蹲下身,压低声音挑衅般问他,“真的不想坐在我的大腿上吗?”
她看着杰森那双因为危险微微眯起的眼睛,张嘴轻咬了下伸到她面前, 原本打算扶她下来的手。
然后她直接被对方从酒吧中扛了出去,伴随着比之前更猛烈的,成片的欢呼声。
叛徒们。
在这之前, 希帕提娅并没有料到, 杰森在洛杉矶也有住处,或者说安全屋, 他甚至还有个车库。
“走到哪安全屋就添到哪?”她看着车窗外不断往前延伸的公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却不令人感到恐惧,反而是未知的蠢蠢欲动。
“有备无患。”杰森打转方向盘,车飘过一个弯道。
洛杉矶白天的热浪退去,夜晚逐渐凉爽的空气中仍有一股植物被阳光烘烤后的气息,随风扑面而来,让人莫名心情愉悦。
她没有问杰森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杰森也没有解释,出门玩需要什么理由呢?只不过是心念一动,想要带着对方一起而已,陪伴也不需要额外的媒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