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却完全不管这些,嘱咐完调酒师就歪着脑袋凑过去看他,“哟,害羞啦?”
不,他没有,杰森面无表情地想,“你之前刚刚说今天来还有什么事?”
差点忘了,希帕提娅一拍脑袋,刚刚光顾着看笑话了。
她掏出一张看上去颇为考究的门票递给杰森,“一周以后哥谭艺术馆有场艺术品巡回展览,我缺个男伴,陪我去吧?”她双手合十看向他。
“据我所知,通常艺术展览并不会要求携带男伴或者女伴?”杰森认为虽然自己死了几年,对于社会发展有点断片,但是该有的常识总是有的。
“好吧我缺个打手。”女巫从善如流地改口,“也不一定是打手,就是缺个处理后事的。”她似乎没有找出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想了半天蹦出这么一句。
“我会付钱的!”她举起手发誓。
她当她是要死了吗,还处理后事,杰森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跳了跳,“具体时间?”
他这就算是同意了。
还没等希帕提娅再说点什么,杰森又接上一句,“但是你得先告诉我要去干什么。”
“去找一幅画,”女巫简短的解释道,“可能是我的自画像。”在看到实物之前,她也不能完全确定。
自画像?杰森看了眼票上的介绍:本次参展的艺术品均有百年以上的历史,艺术价值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