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楚纤歌又让他的人过来易容,行事计划也不避开他,这让方荨不得不多两个心眼。这些人眼里有了楚纤歌,一时半刻怕也看不上别的女子,总要防着他们时不时写个信夹带私情。
于是驸马虽然尽量表现得悠闲随意,但时不时瞟屋子的眼神,以及恨不得把耳朵摘下来贴门上的迫切,让院里所有侍卫不得不相信驸马又在吃醋。
难怪前几日公主和他吵架,这···把人盯得跟什么似的,谁受得了啊。
屋子里原本交谈声很小,但不知江千宁说了什么,紧接着楚纤歌音调一高,“当真?!”
“公主还不信鄙人吗?鄙人说话一向谨慎,岂敢糊弄您。”
“好。”楚纤歌难掩欣喜,顺便关心他一句,“雪岭的生意可还顺利?此次回去,本公主调一队人马护送你,那边正值融合之际,易发生暴动混乱。”
江千宁求之不得,“长公主如此关心鄙人,鄙人感激涕零。”
“应该的,江老板每年上供国库的银子不在少数,你的安危本公主一定得放在心上。”
“公主抬爱,鄙人惶恐。”
两人又是并排走出来,言笑晏晏还不够,江千宁熟练地躬身搀着楚纤歌,不是小臂,是手腕!
方荨蹭的站起来,目光如刀盯着江千宁的手,咬牙切齿,“江老板真是有做大太监的潜质。公主这么喜欢你,不如趁早净了身来府上伺候吧。”
两人同时一怔,江千宁心思灵敏,自然知道自己的举动让驸马看着不顺眼,因而识趣地离公主远了一丢丢。
“驸马爷说笑,鄙人年纪大了,那一刀下去小命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