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一那人一点都不靠谱,亏你还当他是兄弟,你都昏迷了他还能为着药铺那点事就抛下你不管。”

“哼,我早说这府里没我迟早得散···”

阿四一进里间,对上方荨和楚纤歌既不耐烦又很不满的眼神,顿时尴尬的脚趾想抠的,方才耀武扬威,自大狂妄的气势也瞬间消失无踪。

“公、公主也在啊。”

他讪讪一笑,退后两步恭恭敬敬行大礼,声音好似都带了哭腔,“奴才给长公主请安。”

方荨面对越来越放肆的阿四哭笑不得,“看来我是留不住你了,整日整日往外跑,在府里都敢大喊大叫···”

楚纤歌倒不生气,“说得在理,驸马身边没你的确是不行。”

阿四俯首叩地,两个膝盖开始打战了,“折煞奴才了。为驸马赴汤蹈火是奴才的福气!”

方荨啧啧两声,揶揄道,“四爷在外头混久了,拍马屁的功夫也明显见长。”

“奴才永远是驸马爷的奴才,什么四爷五爷···没有的事儿。”阿四差点自己咬着舌头。

楚纤歌被他可怜巴巴的样子逗笑,摆摆手,“起来吧,快过来看看驸马。”

阿四配药的功夫,侍卫禀报江千宁来了。

方荨明显不乐意这花花老板总和楚纤歌单独在书房聊很久,于是让阿四扶着自己去寻欢阁院子等。

楚纤歌不拘小节,但他第一次见江千宁扶着她从附庸风雅出来时,对方看她的眼神怎么也算不上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