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福隔着营帐哭喊,“长公主明察!奴才知道的全都说了,求您饶奴才一条贱命!”

“不是!”如意从地上爬起来,帽子沾了泥,“这事奴才认,可奴才绝没有让他给长公主报信···那银子,银子是他讹诈奴才的!”

“奴才冤枉!”

如意尖锐凄厉的声音吵得太后更头疼了。

她没料到楚纤歌动作这么快,更想不到如意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自己和楚纤歌第一次这么对上就落了下风,往后还有什么盼头!

这一想,太后脸色更加阴沉。

她没办法,只能转头看着不露神色的皇帝,“皇帝打算怎么办?如意跟随哀家多年,是哀家管教不力。”

楚霁云不置可否。

太后便又将目光放到楚纤歌身上,料定她没有指证自己的证据,也不敢一口咬定如意是受自己指使。

不过再与她争执下去,也得不到什么好,她垂眸道,“哀家不喜欢驸马,只是觉得他配不上你公主之姿,但还不至于要用这些手段动他。你今日当面对质,不就是怀疑哀家?”

太后也不傻,直接挑明反而容易变被动为主动。

只不过楚纤歌这次没回避,“母后误会了。臣之所以这么做,正是怕有人存心离间。所以才更要查个清楚还母后清白。”

太后一哽,“难为···你还替哀家着想,倒是显得哀家不懂事了。”

“母后可准臣将如意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