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身体是动不了,嘴还能说话,她牟足了劲儿,“回来!他敢动你们试试,这是本公主的地盘!”
最后一个跑出月牙门的男侍颤微微回头看了她一眼,满脸写着,公主你自身难保啊!
方荨一脚踢开内室的门,女婢吓得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手劲儿重,勒得楚纤歌肩膀和膝弯都痛,路过女婢时,脸涨得通红,“出去!”
“是!”
两人贴心地把房门关好,彼此对视一眼,脸上的故事意味浓重得让楚纤歌想砸墙。
这种暴力强制行为,她以前对着方荨脑补过无数次,甚至步骤都想好了,结果他一蹙眉她就认怂。
现在可好,毫无征兆被反杀,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方荨将她轻轻放在榻上,到底有些不敢直视她怒气冲冲的样子,略一思忖,柔声道,“只是扎着麻穴,但时间长了也不好。我现在取了针,你···不准打我。”
他边说边摸了摸昨日才消下去的唇角,心有戚戚。
楚纤歌抿起一个国泰明安的笑容,“好。”
方荨便把手伸到她腰侧,因为脸对着脸,呼吸洒在彼此脸上,他眼睫颤地厉害,目光更不知往哪里放,尤其属于她的体温正一点点贴近,跟她人一样,充满侵略感,他就更没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