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纤歌支着脑袋,看苏郁面色苍白,双手发抖,却说,“不妨事。这酒清净,兴许能洗洗心里的不干净。”
静檀听不懂,苏郁明显身子一僵。
“腕子疼就记着为什么疼。”楚纤歌话头一转,苏郁便觉头顶视线重若千钧,“既是太后让你们来的,做什么都要顾及太后脸面。小心思玩脱了,也许第一个不放过你们的人就是太后。”
苏郁终于明白,楚纤歌这是说昨日他算计驸马的事!
可明明她自己都不待见方荨了······
仿佛看出他的心思,楚纤歌口吻一冷,“本公主的东西,喜不喜欢也是本公主的。没道理随便来个阿猫阿狗就能践踏···知道本公主最讨厌什么吗?”
酒壶已经倾倒干净,苏郁手腕早失了知觉,她忽然倾身过来,手指在颈侧跳动的血脉上轻轻一压,苏郁吓得呼吸都停了。
她莞尔一笑,“怕什么。”
“本公主最讨厌有些人自以为是,将我当傻子糊弄。你这么···乖,可万万不要学坏呦。”
“公主···奴才知错了。”
苏郁仿佛被死神扼住了灵魂,喉咙像卡了硬物,难受得要命。
静檀越听越蒙圈,见苏郁这样子也跟着磕头,“奴才···也是···”
楚纤歌凝眉看着淋湿的软垫,不悦道,“来人···”
“本公子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抢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