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日喝了果酒的微醺,今日楚纤歌目光清明,看得他额角开始发汗,忍不住道,“公主,奴才···疼。”

预想中的怜惜没有出现,她像根本没听见似的,手指叩了两下桌面,“斟酒。”

苏郁哪怕疼得直冒冷汗,脸上的笑也没改变?s?半分,伸出左手拿酒壶,又听她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用那只手。”

轻若羽毛般的吐息,却带出不容置喙的命令,连静檀都听出了异样。

苏郁微微蹙眉,清秀的脸蛋满是委屈,“右手涂了药,拿不稳酒壶怕坏了公主兴致。”

不知何故,这一刻他觉得楚纤歌比从前见过的所有贵人都更可怕,像平静湖面下藏着汹涌巨浪,一翻出来就要致命。

静檀也颤巍巍说了句,“公主,不如···奴才替他来吧。”

楚纤歌目光始终没离开苏郁,“斟酒,本公主说停,再停。”

苏郁没理由再推脱,笑盈盈道,“奴才什么都听您的。”

话里含意太多。

他先将外衫退下,松散衣襟下雪白的胸膛随着喘息微微起伏,他朝楚纤歌勾了一丝情动,“袖子太宽,不方便。”

楚纤歌不置可否。

外头隐约有小厮客人来往,苏郁很快斟满一杯,可楚纤歌没喊停,他不能停。

于是清酒漫了桌面,又顺着桌脚滴滴答答往下涌,坐垫地毯无一幸免,他手腕一直持续用力,不多时便开始发抖。

静檀见楚纤歌似笑非笑,心里害怕,“公主···要打湿您的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