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神智一醒,摇了摇头,“没,太后娘娘偶尔只叫钟鼓司的过去唱戏。”
莫名的,楚纤歌心里松了根弦,她老子的棺材板压住了。
结果苏郁喘了口气,笑着说,“奴才···伺候过万岁爷!”
“咳咳!”楚纤歌被一口果酒辣了嗓子,猛一咳嗽,苏郁便从她膝盖上滑了下去,“你说什么?”
苏郁看她一脸惊诧还愣了片刻,顿时意识到楚纤歌对宫里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是真不知道,讪讪一笑转移话题,“公主再饮一杯。”
楚纤歌拂开他的手,目光清晰灼亮,“你···怎么伺候万岁爷的?”
“奴才、奴才···”苏郁摸不清她脾气,不知如何作答,但这迟疑犹豫的样子已经给了楚纤歌答案。
楚霁云这个混账!他还真敢、真是···有龙阳之好?
先帝爷的棺材板又松动了······
楚纤歌气的肝疼,又冲着静檀喝道,“别唱了,别唱了。”
静檀不胜酒力,是真迷糊了,跌跌撞撞走过来,也学苏郁那样跪趴在楚纤歌脚边,委屈道,“公主凶奴才···是嫌奴才唱得不好吗?奴才还会别的,或者公主喜欢什么,奴才都可以。”
他红着脸撕扯衣领,吓得楚纤歌赶紧摁住他的手,“没有嫌弃,本公主没有嫌弃。”
“可是···”静檀唱旦角磨出来的模样,苏郁是真心佩服,还没怎么就梨花带雨,“您刚刚凶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