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这一切他都该受着。
楚纤歌进了屋就松开苏郁,闷闷坐在软塌上,叫人摆饭。
苏郁手腕被她一捏一放,疼得直冒冷汗,可眼下机会难得,疼死也不能误事!他走过去伸手要伺候楚纤歌更衣,结果被她再次捏着伤处,“伤得不轻,歇着。待会儿擦了药再用饭。”
苏郁疼得笑容发抖,硬将身子贴过去,“得公主记挂,奴才不疼,无以为报,就让奴才伺候您吧。”
他昂着头蹲下来,水灵灵的眼睛里全是春情,公主府的女婢哪见过这世面,拿着衣服愣在帐子外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楚纤歌低头,食指挑起苏郁下巴,内心乱七八糟,嘴角却勾着若有若无的一丝浅笑,眼神从他鼻尖滑至凸起的喉骨,像极了到处留情的坏胚。
但谁能知道她心里想的是,这鼻子不够挺,脖子不够长,肌肤也不够滑···眼神更不够倔。
无趣。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衡量的标准还是方荨。
苏郁薄唇轻启,不知怎的扭了一下,衣襟松了许多,锁骨便露在楚纤歌面前,他自信足够诱惑长公主,却不料她扫了一眼,神色平平。
然后捏着手腕将他甩出帐子,力道不算轻,可声音还是那么柔,“先用饭吧,喜欢吃什么,告诉她们。”
苏郁隔着帐子看她宽衣解带,那手臂劲瘦有力,不似普通女子柔若春风,一挥一落有种指点江山的豪迈。
“奴才···不挑。不知奴才是否有幸能陪公主饮几杯?”
楚纤歌安分了几日,伤势恢复得不错,此刻被苏郁一勾,立刻就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