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身上的酒气那么重,但他的唇间却一点酒精味都尝不到。想来肯定是他在波洛里拿那些高度数的酒做应急处理,怎么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呢。又气又难过,那曾经相交的触感还停留在我的嘴里,可现在哪还有心思想那些缱绻的闲事呢,我越是着急却越是找不到医疗箱,哭的更加厉害:“我、我的医疗箱在哪里啊?”
“在电视机柜的下面。”
他有点虚弱的声音却冒了出来。
“靠——!”
这种关头我还是忍不住一声骂了出来。
“那天,我喝醉酒的时候,是不是你送我回来的,还帮我……”
他沉默着用眼神表达了肯定,其实很想就这样把他从家里丢出去让他自生自灭,我还是没能狠下这个心。他的伤口在身后,小心翼翼地把被鲜血浸湿的衣裳替他拨开,我看着那道已经有些时日的伤痕,现在却再度开裂显出可怖的模样,眼泪就难以控制。
“为什么还没好,你为什么就不可以好好养伤……”
想来他这么忙的人哪能像我一样天天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百无聊赖地养伤呢,这血肉模糊的模样把我的心狠狠地揪住,我哭的几乎都要看不清眼前,只能拼命忍住抽噎擦擦眼泪,小心翼翼的给他涂些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消□□。
“你疼不疼……?”
“我不疼,真的。”
他的话都有些迟缓,咬词却因此更加清晰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