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这个问题,你倒不如去问赞迪克。”

我微微一怔:“什么意思?”

“你该不会还在天真的以为,你那被流放沙漠的父母是无辜的受害者吧?”阿扎尔冷声道,“你知道你母亲跟赞迪克合作的改造人实验害死了多少人吗?而你那愚蠢的父亲竟然还想继续这可笑的研究,真是荒谬至极。”

“好的,我知道了。”我点点头,“第二个问题,我母亲究竟怎么死的?”

阿扎尔显然被我毫无波澜的反应给迷惑住了,他瞪了我半分钟之久,喃喃吐出一句:“疯子,你真是疯子。”

“回答我。”

“我不知道。”

我耸耸肩,转身走进原住民部落里。几个守门卫兵闻声冲来,将手里的长枪齐刷刷对准了我。

我熟练地将双手抱在脑后,用好似饶舌的沙漠民小众方言说:“我刚刚在赤王陵前遇到了一个行迹可疑的异端分子,他竟妄想在赤王的领地替雨林的神明传教布道。”

话音刚落,闪着寒芒的枪尖便向我逼近了几寸。

我并不惊讶,毕竟从外表来看,我也是从防沙壁另一头混进来的可疑分子。原住民虽然活得封闭了些,却也不是欠缺思考能力的原始人。

于是,我放下只右手揣进怀里,缓缓掏出一块刻有沙漠古文字的石板。

上面赫然显着八个大字:苍天已死,赤王当立。

卫兵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忽然吹起几声尖锐的口哨。紧接着,帐篷里涌出几名祭司模样的人,一齐冲着阿扎尔的方向狂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