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们目前对教令院的计划知晓到了哪一程度,我尚未可知,更不可能在大贤者的眼皮子底下胡乱说些什么。
我端出院里那些古板老学究的调调,老神在在地说道:“教令院有教令院的规矩,我也不过是按规章制度办事,你们这些外来者可莫要再胡言乱语了。”
说这些话时,背对着大贤者的我悄悄用手指从衣领内侧夹出一张事先写上字的便签条。
派蒙:“这是什……”
荧的脑子转得很快,她抬抬手打断派蒙的提问,一步走上前来。
她卡在大贤者的视野盲区接过那张字条,还不忘故作生气地对我说一句:“是教令院不重视花神诞祭在先,应该反思的是你们才是。”
我一板一眼地回答:“我也只是公事公办罢了,你们再怎么为难我也没有意义。”
派蒙咕哝一句:“怎么又是‘公事公办’,教令院的人都这么喜欢公事公办吗?”
我想告诉她并非如此,教令院内只有不懂得“公事公办”的和尤其爱“公事公办”的两类极端人群。
这时,大贤者不悦地唤我一声:“安妮塔教授,请不要耽误时间,该回教令院了。”
“是。”
待我们三人离开大巴扎后,少女荧在派蒙好奇的注视下缓缓打开了那张字条。
上面只用端正的笔迹写了两个词:造神。虚空。
“什么意思?”派蒙不解。
别说是派蒙,就连荧都被这串哑谜打得有点儿脑子转不过弯。
派蒙突然问:“话说回来,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学者有点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