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我捂住脸颊作伤心欲绝状,抽噎声断断续续地从我的指缝间逸散开来。
“我本就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一路摸爬滚打长大成人。好容易才遇到一位与我灵魂相契合之人,可惜命运却偏要与我开这样残忍的玩笑。未能与心上人相伴的这些时刻,我日夜以泪洗面,相思成疾,若是长此以往,怕是我真的要活不下去了。”
说到此处,我又应景地挤出了两滴眼泪来。见北斗船长有所动容,我决意将气氛烘托到最高潮:“所以,这稻妻,我是无论如何都要去的,哪怕是散尽家财,哪怕是被惊雷劈得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
北斗沉默两秒:“说到底,你是去稻妻找男人结婚的?”
我沉痛地点点头。
“你俩多久没见了?”
“两年了。”
“那你怎么保证他在这期间没找别的女人?”
“……”
我被北斗清奇的脑回路震惊了两秒,好容易才维持住悲伤的神态和语气:“他不会的。”
“好吧。”北斗用手指勾了勾下巴尖,像是认真思索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个跟你在须弥码头亲亲我我的男人又是谁?”
我:“……”
“我们在船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看那难舍难分的架势,还以为你俩是一对蜜月期的小情侣呢。”说到这儿,北斗忽然哦了一声,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