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我刚一走到门边,竟又被迎面走来的人叫住:“请问你们因论派的安妮塔研究员在吗?我有急事找她。”
“……”
我:“我就是安妮塔。”
“是这样的,这些天一直有人给我们妙论派的卡维前辈寄信,说是联系不上他本人,只能把信送到学院里来。也不知卡维前辈最近在忙些什么,我们去了他家好几趟都找不见人。听院里其他人说您和卡维前辈很熟,所以我想问问,能不能请您帮我们把这些信转交给他。”
……谢天谢地,这回听到的可总算不是艾尔海森的名字了。
虽然我嘴上答应得爽快,实际上对该上哪儿找卡维这件事毫无头绪。
我用了整整一周的时间,才终于将论文装订成册上交给审核处。然而在这一周之内,我又陆陆续续收到了三封本该寄给卡维的信。
好容易闲下来的我盘腿坐在自家沙发上,盯着桌上那堆白花花的信封陷入沉思。
……该不会是情书吧?
这么想着,我仔细数了数信件的数量,不禁一阵恶寒。
虽说卡维的女人缘向来不错,但也不至于在消失的短短半个月内招惹上这么多桃花吧?
起初我以为,卡维不过是像之前的许多次那样,突发奇想跑去外边儿找灵感了。所以我除了每天例行公事般带着包里的一沓信件去摁他家的门铃之外,心底并没太在意。
直到一天,我失手把墨水瓶打翻在了那堆信上,愧疚之余,便抱着尝试补救的心态拆开了其中受灾情况最为严重的一封。
这一拆我才知道,卡维竟然在外边儿欠了债。
好消息是,卡维欠的不是风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