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坐的都是文化人,对于稻妻的国情体制和地理位置都有最基本的了解,所以我解释起来也省事不少。
默默旁听许久的卡维皱了皱眉:“那应该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吧?如果大蛇的诅咒能引发这种恐怖的病症,岛上又怎么可能会有人迹呢。”
我摇摇头:“祟神作祟是我去到八酝岛前不久才发生的事,而且说到底,祟神所指的不过是大蛇横亘在岛上的那具骸骨而已。长久以来,八酝岛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就是靠用大蛇骸骨上结成的骨髓结晶冶炼玉钢,进而锻造刀剑。据说这个女人的丈夫生前就在开采骨髓的蛇骨矿洞里工作,最后也死于这场怪病。”
艾尔海森抬起眼,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的论文交上去了吗?”
“……还没有。”我茫然地看着他,“怎么了?”
“问题多半就出在这里,这或许和你的研究课题也有关联。”艾尔海森与提纳里对视一眼,又转头问我,“关于八酝岛的骨髓结晶,你有什么更多的了解吗?”
“矿石应该是素论派和生论派的研究领域吧,我就算想研究也有心无力啊。”我嘟哝一句,突然一拍脑门,“不对,被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我还真带了一块骨髓回来,本来是想当纪念品留着的。”
“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卡维倒是比我这个当事人还急,撤了我的酒就把我往卡座外推,“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儿啊!还不赶紧回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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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是被卡维赶出去的,身边还跟了个提早打道回府的艾尔海森。
相较于艾尔海森家中井井有条的布置而言,我的房子一向算不上整洁,再加上我这周赶论文赶得昏天黑地,一踏进家门,目光所及之处尽是夹了书签的资料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