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吃了艾尔海森几顿闭门羹吗?”这么说着,卡维冲我竖起三根颤抖的手指,“三次,整整三次啊!他是真的一点面子都不给啊!我在加扎里学者那儿都没受过这种气!”

我拍拍他的肩以表同情:“正常啦,艾尔海森的性格虽然糟糕了一些,但其实人不坏。”

“这倒确实。”卡维点点头,“话说回来,你又是怎么说服艾尔海森的?”

我僵硬地笑了两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卡维便猛地瞪大了那双红宝石一般的眼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

“我明白了。”

“?”

“是美人计吧。”

刚含进嘴里的一口咖啡被我噗地一声喷在了面前那份新鲜出炉的论文成稿上。

在进行这番离谱至极的对话时,我俩正准备踩着截止期限把论文交到审核处去。花了整整半小时才走完排版复写等一系列流程的我们面面相觑,最后咬咬牙,决定直接把这份脏兮兮的稿件给交上去。

更离谱的是,这份论文不仅过了审,甚至还得了奖,还是帝利耶悉之中一年一度含金量最大的金目莲奖。

从此以后,我不仅开启了顺风顺水的拿奖人生,还收获了卡维这一位固定酒友。再后来,交际花卡维叫来了生论派的提纳里,提纳里又叫来了素论派的赛诺,再加上偶尔闲情大发前来赏光的艾尔海森——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教令院酒馆摸牌五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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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意思是你差点在海上被幕府军的船队炸死,真的假的!?”

三杯酒下肚后正飘飘然忆往昔的我被卡维的一声惊呼拉回现实,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抓起块儿椰炭饼塞进他嘴里:“你小声点吧!这件事我可没敢往报告里写!”

坐在一旁的艾尔海森冷哼一声:“你倒是还知道害怕。”

“对啊。”卡维倒是难得和艾尔海森统一战线,“不过你若是能交出成果,上面估计不会太过追究这件事。毕竟咱们和至东国那群爱好惹事的好战分子不同,国情特殊,一群学术分子也不至于掀起什么大风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