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顿时有些焦急和无奈:“怎么这样”
他有些心疼的去看流浪者的手掌,嘴里嘟囔着:“烧伤很严重,为什么说是小伤口”
话音没落,他的眼睛顿时睁大,连忙托举起流浪者的手,刚刚攥住飞速旋转的子弹而灼烧,手掌内血肉模糊的伤口竟然只有些许擦伤!?
纲吉语气支支吾吾,看看流浪者的那张‘我早就说了不用来’的平淡脸孔又看看手掌内的伤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半响憋出一句:“怎,怎么可能”不过流浪者伤势没有大碍的现状,比起让纲吉去探究为什么会这样,流浪者伤口恢复这么快真是太好了的想法充斥更多。
流浪者有些好笑的看着纲吉:“从一开始我就说过这种伤口对我来说不值一提,说不定再晚来两分钟它已经彻底愈合了。”
“为了这种小事而逃课,抱着被小婴儿揍一顿的觉悟嗯,真是伟大。”流浪者笑着揶揄道。
纲吉有些畏惧的说:“里包恩绝对会揍我的”
他随即摸了摸头发,又带着不好意思的情绪,双手托着流浪者的手,眼神温柔:“不过,你伤口没事真是太好了。”
流浪者愣了一下,被纯粹的善意所包裹,让他有些不适,扭脸一时间居然无法说些什么,嘴里随意应着:“哦哦。”
刚刚热闹的医务室,被诡异的寂静充斥。
夏马尔不耐烦的挥手:“两个大男人再这里唧唧我我些什么,要来就来两个女孩子啊!快回去上课,小心里包恩过来揍你。”
说着是揍纲吉,自己却先打了个抖,看来小婴儿做魔王不是一天两天了。
流浪者看人像是驱赶苍蝇一样的手势,顿时有些不悦。
心情不爽,他从来不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