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却只想维持这种不被打扰的生活。
问完以后,望月慎有些后悔,不该问的,答案显而易见,习惯与危险打交道的他,不会觉得这种生活有意识的。
这肯定也是一种自私。
但是望月慎又无比坚定一件事,那种情况下,必须要把组织的操盘手给毁掉才可以,那种人不能留着,至于其他人,他只能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你想听实话?”
“嗯,你说吧。”
“你会担心不是吗?所以,可以接受,反正也有别的有意思的事情。”
身旁的人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说到底他不是个缅怀过去的人,并不想去缅怀那些不重要的事。
望月慎点头,“别的是指?”
“坐在高位上,看着波本和赤井秀一像个跳梁小丑,很有意思不是吗?现在这样我觉得也行。”
望月慎移开视线,唔,怎么说呢,恶趣味吧,不过要在他心里排个名词,那琴酒的位置自然是要高于其他人的,他觉得有意思就行。
简短的交流后,两个人的视线又集中在了屏幕之上,望月慎简单操作后,直接将屏幕上的画面分割城两部分,一部分是柯南在车厢里的冒险,另一部分是安室透顶着风压在车顶的画面。
截止到现在,琴酒还没问过望月慎这个“如月车站”究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以及怎么才能破解,他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找到其中的出路,对于怪异有没有办法。
毕竟他的自尊很难让他接受要把这类事情全盘交给望月慎。
望月慎的主要观察对象是柯南,对方踏进去瞬间就直接滑步躲进了座位的下方,毕竟不知道这里究竟是情况。
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就难看起来。
黑洞洞的车厢里群魔乱舞他都能接受,但是唯独接受不了现在这种一副风和日丽的样子,阳光温暖地从窗边投下阴影,“哐当”的震动下,有风从微开的窗户里吹进。
过于正常了。
正常到让他头皮发麻。
而且,最重要的是,每个座位上都错落间隔着乘客,他们每一个都微垂着眼睛,默不作声,就那么默默坐在座位上,像极了平日里他坐过的每一趟电车。
怎么会这样?
柯南感觉全身血液都在冻结,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诡异又正常的画面,但很快他又眉头紧锁,因为车上这些人的服装。
如果说这一切像个自主运行的程序,那么他们身上服装带来的违和感就是唯一的BUG。
这些人的衣服并不像是能在同一个季节穿出去的,长袖外套能解释,那么坐在这节车厢最末尾裹着厚围巾的女人怎么解释?
她身上还有长到小腿的厚大衣,怎么看都是秋冬季节的衣服,在这趟车里格格不入。
柯南从座位下方钻了出来,他举着麻醉针靠近了附近一个人,对方只是垂眼看向自己手中的报纸,柯南没敢去拿对方手里的报纸,只是大致扫了过去,然后就连退几步,感觉大脑深处像是有人在用锤子砸。
那些文字亵渎且有浓烈的恶意,让他感觉头晕目眩,难以承受,除了深呼吸没办法缓解这股头痛。
但就是在那种情况下,他还是记住了一些文字,那似乎是一篇失踪报道。
报道有人在乘上深夜回家的末班电车后,中途下车,然后失踪的案件。
他在大致的扫过一眼后,只记住了这么一点内容。
至于再去看第二眼,柯南表示拒绝,他的直觉告诉他,再看第二眼会发生很糟糕的事。
但是这也让他注意到一件事,这些人可能看不见自己,或者应该说在无视自己??
“报纸被污染了?”琴酒扫了下那张报纸,也觉得头疼好似针扎,他抿了下唇,脸色难看,不过比起那个小鬼,他觉得自己应该能接受看第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