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
三个字一出,同禄就觉得脖子上一痛,终于还是睁开眼睛道:“慢!”
两个兵士果然住了手,等着他念下去。
可看见圣旨的一刻,同禄笑了:“瑞王爷,您这圣旨奴才可宣不了旨。”
虞牧林错愕地打量着他:“如何?”
同禄冷哼一声:“未盖玉玺,便不是圣旨。”
“奴才即便是读上一百遍,它也不是圣旨。”
虞牧林抬手在圣旨背面点了点:“是不是圣旨,不是一个阉人评论的。你只管宣读便是。”
同禄不屑道:“即便奴才读了,那诸位大臣们能认吗?”
“大臣们认的是正统,是陛下。”
“难道是认奴才一个阉人吗?”
此言一出,虞牧林面色微变,但他紧接着狂笑起来:“大臣们能不能认,用得着你操心?”
说着手起刀落一只耳朵滚落在地。
同禄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但被两个兵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脸颊上再次贴上一片冰凉,虞牧林问:“一个也是割,两个也是切。”
“公公如何抉择啊?”
同禄嚎啕大哭,哭完了抽噎着把那张圣旨上的字读了个断断续续。
都不等“钦此”两个字出口,虞牧林就挥手让人堵上了他的嘴。
“哼哼唧唧的烦死了!”他暴躁地走向那些被刀压住脖子的大臣:“你们可有异议?”
几乎就在同时,白瀚宇高举笏板:“臣认为不妥。”
“臣也认为不妥。”
“不妥。”
一个两个,接二连三地有人站出来表示了反对。
“还有谁?”虞牧林并不着急,他甚至在皇帝寝宫的门槛上坐了下来,两只手撑着腮帮子看着他们。
“本王的腿疼了。”他轻声说,脸上带着些许的不耐烦。
“除了丞相,其他说了不同意、有异议的人,全都就地格杀,立刻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