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魏晏诚打算加入他们,也就意味着他是知道血祭这件事的。
不然就会像之前所说的,他一个人‘独吞’了。
“恭喜呀,又离目标近了一步。”
“秦小姐真是淡定,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能保持如此好的心态,佩服佩服。可你就不怕我说的是骗人的,所谓的血祭不只是眉心血?”
扶着沈天拓,她还是有些吃力的,脸上的细汗明显渗了出来,“我有的选吗?”
“的确是没得选。”
谈话不欢而散,由于沈天拓的冒失,他也被软禁了,限制了行动自由。
就像是臧廉所说,相比较沈天拓,魏晏诚是更好的合作伙伴。
沈天拓心情郁闷,闷声不说话,对秦书瑶也是爱理不理,“但凡耀本还活着,我也不会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后悔昨天和臧廉闹掰了?”秦书瑶端了一杯热茶说道。
这一次,沈天拓倒是没有犹豫的的摇头,“我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了,等我百年之后,总要有个人给我送终,逢年过节也得有个人祭拜我。”
沈天拓长在沈家,骨子里其实有一种腐朽古板的认知,那就是不能无后,因为死后事都要依仗着后辈。
秦书瑶听完笑出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你良心发现了。看在这次你为了我得罪臧廉的份上,等你死了我给你送终,逢年过节多给你烧点纸钱。”
“你……你咒我。”
沈天拓气得干瞪眼,又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