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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莱见她恨不得把勺子咬碎,忍着笑说,“翁主,尝尝葡萄酒啊,有些苦,不过陛下说这种才是酒,往常那些只能称之为葡萄汁水。”

刘陵可得尝尝,她倒要看看刘彻还有多少惊喜等着她。

奇怪的葡萄酒入口,刘陵怀疑卫莱作弄她,联想到卫莱刚刚说的话,人家真想看她笑话又何必告诉她酒苦。

“是不是很难喝?”卫莱说着,眼角余光发现施红进来,估摸着扁食好了,“翁主必须得尝尝这个扁食,也是陛下的厨子做的。还有香料炖羊肉,味道可美了。”

刘陵吃一个扁食,又尝一块羊肉,不合她口味,却不得不承认淮南王府的厨子做不出来。这就是封国王爷和帝王的区别吗。

刘彻掐着时间同她错开了,否则也不会告诉她,想多了,这是现在和未来的区别。

刘彻很好奇卫莱怎么应付她,看到还没来得及撤下去的盘盘碗碗,以及空空的酒坛,瞬间懂了。

发现卫莱还在吃,“刚刚没吃?”

卫莱往口中塞个蒸扁食,“只顾应付她了。”

刘彻在她身侧坐下,捏一个扁食,只有一点余温,看来这顿饭吃的颇久啊。

“刘陵走时有没有说什么?”刘彻边吃边问。

卫莱想想,“夸你对我好,实至名归的宠妃。”

“这些,可像她。”刘彻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