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领头的衙役走过去问。
“确实是有人纵火,找到了这个。”
回话的人从身后人手里拿过一个竹筒,这竹筒约有一臂来长,五寸来粗,已经被烧得漆黑大半焦质化,但所幸盖子还能打开。
而类似这样的竹筒还有十几个,都被烧得面目全非,这是唯一一个还留有证据的。
“是火油。”衙役闻了闻后凝重道。
颜青棠面色一悲,愤道:“这到底是谁?竟下如此毒手?我颜家到底得罪了何人,要如此害我,这可是要交给织造局的岁织……”
她仿佛再也承受不住打击,倒在丫鬟的身上哭了起来。
衙役能说什么,只能安慰她说会尽快追查出真凶。
之后,衙役们又四处查看了一遍,确定没有暗火存在,就纷纷离开了。
这边,颜青棠也上了马车。
“走,去织造局。”
画舫上,窦风拿着千里镜啧啧称奇:“这娘……小娘子可真会演,心也够狠,手段够辣,这么一遭下来,葛家大概要被她坑死了!”
他自己都激动得摩拳擦掌,连道:“这戏精彩,简直精彩极了,老子没白看这么多天,老子现在真是越看她越喜欢,真想抢回去当婆娘……”
一张马吊飞了过来,快要击上窦风面上时,被他一把捏了住。
“你小子又想故技重施?”窦风骂道,又瞅了景一眼,“老子说说都不能说?你这么护着她,你俩真不是姘头?”
景冷冷看了他一眼。
看他这样,窦风更好奇了。
“你俩到底是不是姘头?老子一提她有野男人,你就激动,难道你不是那个野男人,一听我说就恼?”
在景动手之前,窦风高大的身影一窜就出去了。
“走了走了,老子去找司马长庚那老东西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