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光不离廊下,缓缓地道:“若我那时就认得他……” “未必是好事。以你早年的脾性,不出三天就得干起仗来。” “那我便是个‘不打不相识’的师兄,和‘一来就诈败佯死吓唬人’的师兄没两样……总归能早一天相见。” 他见我不应,忽然微笑着压低声音,好像在讲甚么克敌制胜的诡道: “好在他如今……总算不大叫我‘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