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不再是画面,只是文字排列出来,十分直观。

孟尝君:“……”

鸡鸣狗盗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事,但能不能多加“的门客”三个字啊。

平原君盯着“利令智昏”四个字,沉郁的思绪压在眉骨上。

到底发生了甚么?

难道,是我推了一把赵国?

信陵君脸上霎时露出古怪表情。

窃符救赵?什么符?该不会是……

魏安禧王隔着半开的窗,手肘压在窗棂上,支起下颔去看天幕。得知此事,惊疑地摸出藏在自己卧室内的兵符:“窃符……救赵?”

救完赵之后呢?信陵君有兵,该不会……

魏安禧王心中百般思绪回转,另一边,秦昭襄王一脸肉痛:“利令智昏和窃符救赵这两件事完全可以不用提。从字面上看,就能把内容猜得七七八八了。”

这两件事,还没发生呢!

园子里风大,范雎一手裹紧大裘,另一只手轻轻掩一下口鼻,以免吸入太多冷风,鼻腔发凉。

他瞥一眼其实也没有真的担心的主上,配合地说:“大王且安心,这利令智昏,既然是‘利’,平原君必然很难逃脱诱惑。”

还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事情呢,平原君就算想防备,他还能几年、十几年里,不谋取任何利益吗?

“而窃符救赵,重点在‘救赵’而非‘窃符’,只要秦依然在军事上将赵逼入绝境,信陵君就不得不想办法救赵。”

秦昭襄王收回眺望天幕的目光,放到范雎身上,脸上表情重新恢复淡然,甚至还微笑片刻:“倘若魏王现在便找借口杀了信陵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