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骗她,她爱过的那人当真是他,是她亲口告诉他的,“润润,你从?前喜欢朕啊,你喜欢朕。”
不是喜欢张佳年,或者什么岁岁。
以小拇指勾住她小拇指,轻轻摇动,我们?拉钩,一辈子的钩,你还记得吗?毁约可会变小狗。
润润黯然垂下脑袋,两根小拇指交缠,似乎真触发了她内心深处某种感?触。
她是个简单至极又单纯至极之人,陛下的威严早深入人心,无论他说什么话,她都本能地相信七八分?。
当真吗,她呆呆望向陛下丰神隽秀的容颜,她的哥哥真是陛下,情郎又真是陛下吗?
那佳年是谁?
她脑袋又隐隐作?痛了,全凭一股执念在撑着。
陛下没有过于逼她,只做她记忆路途上引路人,循循善诱,谆谆引导,引她自然而然回到从?前心悦他的状态,却绕开那些卑龊悲伤往事。
“是啊,是的。”
哥哥不能输给姐姐。
如果她愿意,只有哥哥,没有姐姐。
润润紧紧靠在陛下怀中,
眼皮渐渐沉重。
她无形间被洗脑了一次,自己还坠五里雾中,懵懂无知。
陛下命令岁岁住口,
却亲自来引导润润……
你须晓得,
咱们?才?是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的。
一时间太多信息涌入脑袋,润润有点熬不住,她可怜巴巴地抬头,软糯对陛下说,“陛下,别说了,我困啦。”
陛下道:“好。”
领她来到龙榻,剥掉她裙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