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他揽过她的腰带入怀中,捂住了她唇,“别叫这个。”
仿佛难以启齿似的,顿一顿,他才?徐徐说,“其实,你失忆之前,咱们?两情欢悦地相爱啊。私下里无人时候,你莫如唤朕一声哥哥罢,朕……听?听?,合不合适。”
润润哑然,他罕见有这般话多的时刻,也罕见有这般支支吾吾时刻,提出如此的怪异要求。
教习嬷嬷已告诉过她君臣之分?,她非是公主殿下,如何能喊他哥哥呢。
她更加迷惑了,
“陛下?”
“喊呀。”
他继续往深里揉着她,那种复杂的感?情难以言说,总觉得她亲亲热热喊岁岁为姐姐,却冰冷冷喊他陛下,亲疏分?得像棋牌上的楚汉分?界线。
“朕年岁本就比你大些,你和檀庭是一个岁数。”他放低声音,比夜色还沉,
“你轻轻唤朕一声哥哥,没有人怪你逾矩。你说过把朕当亲人,从?未实际做过。”
……你把对我的情意忘得干干净净,却记得那个张佳年。
他这一天都泡在醋缸子里,徘徊辗转,也不知是吃岁岁的醋,还是张佳年醋。
润润对岁岁有的那种亲近感?情,对他也要有。非得听?润润管他叫一声哥哥,他的风头压过岁岁了,他才?舒坦。
润润难以索解陛下的奇怪行径,非亲非故,为何以兄妹互称。
和他两情相悦,亲人?
她和他以前当真这样的么?
还是说他趁她失忆随意胡诌,骗人诓人。
她以为的是,陛下在野外第一次捡了她,以前他们?根本不认识。
“怎会不认识。”
陛下淡淡幽怨,浅吻她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