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药汁瞬间在舌头的交织中变得甘甜,尽管那只是错觉,却让人想要喝下更多。
舌尖与舌尖触碰,整个灵魂都在颤栗。
一碗药下去,两个人精疲力尽,香汗淋漓。
萧时之胳膊受的伤,自然不?能动?,就连擦汗的工序,也由白浮雪来代劳。
用过早膳后,白浮雪和萧时之坐在同一辆马车里?,萧时之借着胳膊疼,直接躺在了白浮雪的大腿。
马车行的有些颠簸,萧时之喉咙里?哼哼唧唧着破碎的语调,听上去疼极了。
白浮雪也分不?清是真疼还是假疼,柔嫩的掌心贴在萧时之的额头,温软安慰:
“不?疼了,不?疼了,睡着了就不?疼了。”
萧时之面露委屈:“要喝水。”
白浮雪哪能吃得消这?个心机绿茶的套路,立刻端来一壶茶,吹到了合适的温度送到萧时之嘴边。
瞧着萧时之勉强喝下了半杯,这?才松了口气。
马车又?行驶了一会,正在白浮雪大腿上的萧时之一个颠簸,鼻子蹭着白浮雪的肚子。
白浮雪倒吸了一口凉气,肚子上痒痒的,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见萧时之撩开了她的衣服,滚烫的双唇贴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
白浮雪头顶立刻喷出了一股热气,这?个人怎么能在马车里?那么孟浪!
白浮雪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小心将萧时之推开,又?担心碰到了皇帝陛下的伤口。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