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秋虚虚实实的和林晚晴接受的手?术的细节,喝醉了的林晚晴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她不得?章法地啃咬宴秋的脖子,直到上面牙印中带着点血。
宴秋疼的嘶了一口气,“轻点,你把我弄疼了……”
她脆弱又无助,没法阻止爱人以身涉险,林晚晴埋在她月匈口,
“你是不是为了我才想站起来……”
林晚晴的声音太小?了,但宴秋看她的嘴唇动静,明白她说的话。
当然了。
如果?这辈子都?没有和林晚晴在一起,如果?和她结婚后没有获得?她的真心,如果?林晚晴怪她憎恨她……
宴秋当然不会?有站起来的想法。
她配不上林晚晴,她的兔子小?姐光明磊落,长?在泥泞中奋力开出?漂亮的花。
不像宴秋,人生活在阴霾尘埃中,在黑夜中扭曲偏执。
她很自卑,自卑与连站着和林晚晴完成一场几个小?时的婚礼都?做不到。
自卑于不得?不借助一根棍子,才能还算体面的站着。
“当然不是。”
宴秋嘴角弯出?一抹笑?容,“只是刚好遇到手?术,碰巧医生可以做而已。”
林晚晴一愣,心头泛起某种是失望,又或者是别人的感情。
“我不会?为了爱……”宴秋话没说完,突然被林晚晴用?力吻着。
她不知?从?哪摸出?来一条链子绑住宴秋的手?腕。
把可怜的无法挪动双腿的病人固定在床上。
上百万的高定裙子被毫无感情地撕破,里面大片充斥伤疤的皮肤,在空气中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