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有力的事实宣告她,宴秋就是喜欢她,她也喜欢宴秋。

一纸协约被烧得?一干二净,变成黑灰从?四十几层的办公室往城市的天际线吹散。

“宝宝别哭了,妆都?哭花了,一点都?不好看。”

宴秋笨手?笨脚的,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

“都?怪我,我今日不该在跳舞时唐突你……我不是故意要?轻薄的,我只是……”我只是想趁着能站起来的时候,多和你亲近。

林晚晴手?环绕在宴秋的腰上,把人扑在床上。

随着两人的动作,蓬松的裙摆,如半空中轻颤着的白玫瑰花。

花香与花香间,拥了个满怀。

“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要?去做手?术?”

想要?继续哄林晚晴的宴秋,眼神顿了顿,缓缓飘到别处。

“你说话!宴秋!”

被直呼证明的宴秋手?指触碰在林晚晴的蝴蝶骨上。

一下又一下轻轻抚摸,动作一如既往的缱绻缠绵。

“是。”她的嗓音干涩道连自己都?惊了,“你知?道,没有人愿意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

“如果?手?术失败,你这辈子都?要?在轮椅上过活,老了之?后我可不会?给你请护工。”

宴秋苦笑?,“本人略有资产,能照顾好自己。”

林晚晴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一个气闷,“我们家甜甜在担心我,我很开心。”

宴秋对着林晚晴哭红肿的眼睛温柔一笑?,吻在她的眼睫上。

“我询问过医生,自然不会?打无准备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