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烧到快四?十?度了,还不?安生?”

“你身?上凉,抱着能降温。”

在医生不?赞同的目光下,宴秋把兔子小姐抱在腿上,磨蹭磨蹭她柔软又冰凉的身?体。

林晚晴翻看病历,大惊不?已,“宴总最高发烧到四?十?三度,持续了一天一夜?!”

医生:“是的,现在情况要好些,今晚温度最高只到四?十?一度。”

“这个温度人会?烧傻吧……”

俞菲看了一下神志不?清,只想贴贴的老板,表情复杂。

医生很学术性地抬了一下眼镜,“可能性比较低,但绝不?是没有。”

很好,回答很有医学的严谨性。

林晚晴:“……”

心疼给人贴上降温贴。

宴秋手指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她的小腹,“甜甜我好热,让我多抱一会?儿。”

眼见着她的手越来越往下,另外一只手越来越往上,周围人低着头?假装什么?都没看。

林晚晴恼羞成怒,“不?许仗着生病耍流氓!”

医生在原地尴尬,俞菲很识趣的拉着人离开?套房,顺带把门给关上了。

房间里安静极了,隐隐能听到窗外海浪拍击礁石的绵长涛声,一整颗圆圆的月亮挂在天际上,揉碎了的影子光华璀璨。

“林晚晴你是我妻子,你就这样对待爱人?”

宴秋把她压在沙发上,她身?上被汗洇湿得潮唧唧,苦橙花的香味更加浓郁。

“生病了别折腾,别摸,快松手——”

林晚晴告诫自己不?能和病人多计较,可身?体被那火热的手掌摸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是条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摆布。

宴秋压在她身?上,呼吸滚烫,眼神迷离:“林晚晴,你终于是我的妻子了,我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