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了,我们俩的婚姻只有金钱。”
宴秋淡淡蹙眉,“不?对,你应当喜欢我,你以?前明明会?……”
“会?什么??”
宴秋不?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负心汉。
直勾勾又很幽怨,看的人心里毛毛的,又扎心的疼。
烧糊涂的宴秋还没忘衣服该怎么?解开?,她三下五除二替林晚晴把裤子拉开?。
血腥味钻进鼻腔,冲淡了房间里的安神花香味。
暗红的血液流淌在白皙的皮肤上,过于刺目,宴秋立刻捧起她的膝盖,用贴身?衣物擦干净。
“怎么?回事?!”
“你自己病成这样还管我呢……”
她的语气严厉,下手力?气很轻。
包扎的动?作比医生还熟练,久病成良医,招人疼的很。
宴秋不?说话的样子和平日里的理智聪慧如出一辙,如果不?看过于红的脸色,真以?为她身?体无恙。
直到她捧起林晚晴的膝盖,用舌尖消毒。
林晚晴:“!!!!”
疼痛敏感的伤口被粗糙的舌尖不?断舔舐,林晚晴想把腿抽出来,却被宴秋用力?按住。
“别动?,给你消消毒。”
“我用酒精擦过了!”
“酒精不?够,只有我才能消毒。”
宴秋一本?正经的说胡话,有些湿润的双眸带着睿智的光芒,鼻梁上有模有样的架着个金边眼镜。
看上去很正经,但不?完全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