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晴将?脸颊靠在?宴秋的膝盖上,她太心疼她了。
宴秋的手抚摸她的唇,撬开唇齿,触碰到林晚晴的舌尖。
小兔子粉嫩的舌头被食指按压。
少女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这个动作很难受,让她想要逃开却深深的止住了。
宴秋:“我很厌恶别人同?情或怜悯的目光,但如果伤痕能让甜甜喜欢,我很开心。”
宴秋扶她站起来,把人抱到腿上。
林晚晴不敢用力坐下,宴秋的腿太脆弱了,她只能半跪在?沙发上,手撑在?沙发靠背。
林晚晴含泪:“秋秋姐?”
宴秋把带回来的撕成一缕一缕喂给她吃。
蓬松的入口即化,一片又一片被塞到嘴里。
过于甜的糖分很齁嗓子,林晚晴想推开她,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一片又一片,很快小兔子的半边身体全部被塞到林晚晴嘴里。
宴秋笑盈盈:“我特意给甜甜带的,好吃吗?”
相比糖分,更让林晚晴在?意的是宴秋的手指。
她把融化的糖丝的手指舔干净,然后用纸巾擦拭。
林晚晴脸红心跳,身体起了莫名的冲动。
她难受地哭出来不知道身体的那股热量究竟是什么意思,强忍着难受给宴秋揉捏好腿脚把人送上床。
宴秋靠在?床边展开文件,“你?的脸很红,发烧了吗?”
林晚晴慌张摇头,“没有,房间太热。”
宴秋挑眉:“不早了,去洗澡吧。”
她见林晚晴慌张地拿起浴巾,关上浴室的门,随机里面?起了哗啦啦的响声。
不用想便知道莲蓬头里的热水,冲刷在?兔子小姐每一寸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