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桶里的热气?蒸腾模糊视线,心脏跳绳被无限放大。
她在?心疼,即使她明确知道眼前?这人,不过是协议结婚的对?象,两人不可能安稳过一辈子,她还是会心疼。
宴秋手指按在?她下巴上,轻而易举流下一块青紫。
“回答我,你?是不是在?可怜我?”
林晚晴瞳孔收缩,察觉到宴秋语气?里的危险。
像宴秋这般骄傲的人,可怜她和侮辱她没有什么区别。
林晚晴:“我觉得可惜。”
宴秋抚摸她的嘴角,然后是脸颊,最后是耳根。
所摸之处,立刻变红了。
林晚晴替她揉捏腿脚伤痛处,低下头声音很低,“我本想说秋秋姐姐使双腿不能长久站立,但依旧很漂亮,可我知道这不过是托词。”
热气?融化人的理智,林晚晴将?柔软的唇贴在?宴秋的小腿上。
宴秋倏然一惊。
贴在?小腿上的唇慢慢延伸到了脚踝。
宴秋的皮肤很白,在?热水烫下也变红了。
红色的皮肤,鲜艳的双唇。
略带苦涩的药水无法忽略房间里的香甜味。
林晚晴的舌尖碰在?敏感的皮肤上。
“唔……”宴秋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不要这样,脏。”
林晚晴:“秋秋姐不脏。”
林晚晴亲吻她,“就?像秋秋姐总是亲吻我一样,我也想和您亲密接触,不在?外?人面?前?出错。”
已经过了心理那条警戒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