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刚刚来到的时候,跟黄河远插过旗,输得挺掉面子的,一个断魂刺扎人家盾立上面这种事,按着某位达人的说法,叫“千里送不过如此”。
之后黄河远就不再跟他插旗了,哪怕白云间主动要求再来打一次,黄河远也只是笑一笑,摇摇头,拍一下他脑袋就走开了。
那一天黄河远又执行任务去了,早早带了一小队人离营出发,白云间闲着没事,去校场跟着操练。
正常的操练过后,散队时便有一个名叫刘达忠的苍云凑过来了,笑嘻嘻地跟白云间招呼:“白伍长,玩插旗么?”
白云间甚是爽快:“好!”
一看有人插旗,呼啦一下周围就围上了一圈儿人观看。
这儿可是人家的主场呢……白云间有点儿紧张,握着长/枪枪杆的手紧了紧。对面的刘达忠露出斜着嘴角的挑衅笑容,陌刀在半空中划出一条短短的寒光。
……
黄河远到下午便完成任务回营来了,先去向上司宋森雪回禀情况,一切弄完之后,早到了晚饭时分,他想着都这时候了,白云间肯定已经去吃过饭了,于是就自己先去伙房领饭。
这时候晚饭分发的点儿都快过了,伙房里只有稀稀拉拉十来个人,黄河远过去领了两个馒头,便听到有人招呼自己,回头一看,是同属先锋营的同袍万仞山。
万仞山跟黄河远交情就跟拜把子一样,年纪相同,同在先锋营,同是校尉级别的军官,一起在战场上并肩作战过不知道多少次,算得上有过命的交情。
黄河远看到是他叫自己,当下对他点点头,拿着馒头走过去。
万仞山瞅了瞅他手里的两个馒头,笑道:“你不帮你带着的那个小白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