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听得一愣一愣:“坦诚相对,怎么坦诚?”
风夜北脸上闪着睿智的光辉,向白云间勾了勾手指头,白云间满怀崇敬之情凑近过去,侧耳听风军师亲授机宜。
黄河远回到营地时天色已经黑下来了,风雪却愈发猛烈,他一脚冰一脚雪地回到自己营帐,想着刚才路过白云间住的营帐外时看到黑灯瞎火的,估计那小子已经睡下了,也就不去打扰他了,天太冷,自己也早点上床睡觉吧……
黄河远连灯也不点,熟门熟路把刀盾搁了,脱去靴子,卸掉身上玄甲放在床边,伸手去掀被子——
等下!被子?!几时是铺开的?自己晨起时明明叠好的!
黄河远心中一凛,一声低喝:“谁!”一面伸手抓住陌刀刀柄。
“黄兄,是我啊。”
是白云间的声音。
黄河远诧异地慢慢松开抓着刀柄的手:“你怎么在这里?”转身打火折子点灯。
白云间十分抱歉:“我不是想吓你的,只是你们风军师建议我跟你坦诚相对,所以我来等你,可是坦诚了真的很冷……我没办法就先盖一下你的被子了。”
黄河远心里想着“坦诚相对是什么鬼?”一面擎着灯转过头来,一眼看去,差点把灯扔了。
白云间刚从被子钻出来,还真是……坦诚,连里衣下裈都没穿,灯光下一身练家子结实匀称的赤/裸肌肉闪着光泽。
黄河远猛的扭开头,眼角余光才看到人家的衣甲还叠得整整齐齐也放在一边。
“你……”
“风军师跟我说……说……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