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千江失笑:“当年,有人让我帮他找一株野草,我从房州一路跑到琼州,漫山遍野地找。”
“我给你捏捏腿?”周不渡汗颜。
越千江按住他的手:“别乱摸,还在别人家里做客呢。”
周不渡翻身趴在越千江胸口,莫名其妙地想到一个小问题:“我都长到十八九岁了,怎么还是比你矮半个头?我从前有多高?”
“跟我差不多。”越千江对周温嵘无比了解,不待想便答,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大约一个指节的长度,“只比我矮了这么点儿。”
“一百八十五公分左右,周家基因还挺好的。”周不渡思维发散,“师父,小时候,你是怎么给我喂……”
“羊、羊奶。”越千江的心跳明显加快了。
“哦。”周不渡也有些不好意思,渐渐没了声。
两人相顾无言,都红了脸。
午后,朱说让人回家传话,请客人们去城中心的酒肆白云楼。
揽月裙下穿着“铁骨头”,走在大街上,全看不出与旁人有什么区别。浣川、轻云跟在她左右,三人行在最前,东顾西看,有说有笑。
王求正琢磨着昨晚没看完的“曲线运动”问题,一副思虑重重的模样,头也不抬,没兴趣看热闹。
周不渡和越千江走在最后。他俩昨夜上山时没戴易容符,现下也不好再变换容貌,只得保持低调,少说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