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渡:“不要紧。说你的卦,为什么会因我们而乱?”
沈浣川:“大师兄及我们,应该是犯了杀劫。常言道,‘应劫而来,在劫难逃’,命犯杀劫,要么是人死,要么就是我亡。但你们是足以影响这天道流转的变数,你们来了,转机就到了。”
·
雨停了,云散天明。
沈浣川神情肃穆,俯身而拜:“周不渡,请你与阿越师父救救大师兄,救救我们。”
“别这样。”周不渡扶他起来。
沈浣川如释重负,话也越说越直白:“你们回来,该是为了那些阴兵吧?随我至此,是想找寻他们的尸骨?”
周不渡:“你很聪明。”
沈浣川:“我锄草时曾在这院子西北角挖出断骨,埋了回去,往后便不敢再乱动。”
周不渡:“你师尊,对不住了,这事未必全然是真的,但她很可能残杀了这宅院的旧主人全家,还有几个你的师兄师姐,把他们的魂魄炼化为阴兵,困锁在身边,供自己驱遣,至于他们的肉身,大约都被炼制成了……”
“丹药,我师姐看出来了。”沈浣川说,“我们都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