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先静观其变。
黑乌鸦想想,觉得主子说的在理,它一转身,看到被主子抱在怀里的容怀瑾,登时眼睛都瞪大。
真是活久的鸟什么怪事都能看到,主子居然主动抱人?
容怀瑾未免也太好运吧。
先前他们搭救周者远时,顺便租下城内的一间民宅,因为租期还在,将肃直接带着晕倒成冰块的容怀瑾回民宅。
“锁门摆阵,莫要被闲杂人等闯入。”
将肃锁门前,匆匆丢下这句话。
黑乌鸦满头雾水的拉着不乱,警告它的幼崽:“主子在施救容怀瑾,你若是胆敢擅闯,老子就剥了你的皮。”
不乱委屈唧唧的蹲在窗台,毛茸茸的脑袋想往里钻,但护身阵法已成,凭它实力根本闯不进。
黑乌鸦往自家幼崽的屁股踹一脚,真不省心。
嘎吱,院门被人推开,周者远狼狈局促的站在院门,浑身脏兮兮,像是从垃圾堆滚过一圈。
“容公子,将公子,两位可还在?”
黑乌鸦挑眉,巍峨不动的站立窗前,尽心尽力的装宠物该有的愚蠢懵懂。
周者远叹息,他没听到屋门有动静,便以为两人不在,于是也不进院门,就盘腿坐在院门前,头靠着栏杆,疲倦的等待。
没一会,他就靠着木栏睡着了。
屋门内,一炷香后,容怀瑾才被一股热流唤醒,他醒来后,发现自己赤身躺在床上,将肃坐在床边,掌心摆着一盏灯,灯芯亮着浅光,一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