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乱忧心忡忡的点头,它有心提醒,但主子下令,它不敢不从,只能眼睁睁看着容怀瑾像只脱缰的野马在将肃的地盘肆意奔腾。
日了鸟。
容怀瑾没脸没皮的又凑近,手也扒拉着将肃的胳膊,两人并肩走:
“诶呀,将兄不要这么无情嘛。等我们出去了,我一定要请将兄喝酒,感谢你这么多次对我的关照。”
“……”
然而下一刻,容怀瑾站在原地,脸上笑意瞬间被惊恐跟痛处占据,那股钻心的寒毒,从后背一股涌向胸前,寒冰穿刺的同感涌遍全身。
疼——
哪里疼——
视线模糊时,容怀瑾在晕倒之际,成功看到一向冷着脸的将肃露出不同神情的一幕,他嘴角扯了扯,想笑,但却疼到发不出声,很快就晕倒在地。
压制住的白骨印毒卷土重来,寒气浸体,邪祟作乱。
院门院后都种植着桃花的小院,本该是充斥着诗意盎然的浪漫,但就在容怀瑾疼晕后,整座齐府霎时被黑雾笼罩,无数冥纸元宝从天而降,掩盖住满园桃花,只剩阴气森森。
浪漫小院变成阴气小屋。
黑乌鸦展翅,看似温顺的黑色毛羽暴起,像是锋利的刀片,蹭蹭蹭的亮在半空,准备作战。
不乱张嘴,露出满嘴钢牙,一牙可碎石。
一辆熟悉的婚轿浮现半空,抬轿的依旧是熟悉的四架枯骨架,本该是红艳艳的喜庆一幕,却因铺天盖地的冥纸元宝跟人骨架给衬得阴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