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郡王没回话,只默默从怀里摸出厚厚一沓银票递给苏棠。

苏棠,“……???”

难道又是来给她送“烫手山芋”的?

苏棠下意识这么想,谢柏庭已经问出声了,“这些银票哪来的?”

“赢来的啊,”信安郡王回道。

什么赢来的?

苏棠听得稀里糊涂的,信安郡王激动的很,“说出来我都不服气,想当年我们几个在山林里抓了一天的蟋蟀,上了战场,三个来回就败了,大嫂的弟弟,在信王府里随便逮一只,就是极品蛐蛐,一下午,十九战十九胜,堪称蟋蟀王。”

不,就是蟋蟀王。

更气愤的是,这样大杀四方的空前盛况,他们竟然没能亲眼目睹。

信安郡王看着手里的一摞银票,道,“赢了六千八百两,都在这里了。”

苏棠,“……”

谢柏庭,“……”

看着塞到手里的银票,苏棠嘴角抽了又抽。

那只她收了没地方处置的蟋蟀……

那只她嫌累赘巴不得战死沙场的蟋蟀……

只一个下午就给她赢了六千八百两?

有没有搞错啊?

苏棠怀疑弄错了,然而信安郡王一脸祈求的看着她,“大嫂,我能不能求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