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道,“你说。”
“你把蟋蟀借我养几天吧,你放心,蟋蟀赢的所有钱都归你,我一个铜板都不要,”信安郡王道。
苏棠看他,道,“养几天不行。”
信安郡王道,“养几天不行,那养一天总行吧?”
那小可怜的表情,谢柏庭看了都想打人,道,“你带回去好好养着,等死了再送回来,她好风风光光送它入土为安。”
信安郡王抱着装蛐蛐的小竹筒,即便上了十几回战场,叫声依然洪亮有力,他瞪谢柏庭道,“我就是想借回去养几天,要不要这么讥讽啊?”
苏棠看着信安郡王道,“他没有讥讽你,我就是这么想的。”
信安郡王,“……”
信安郡王看看苏棠,又看看谢柏庭,看着不像是在开玩笑,但这话怎么都像是骗人的,这可是极品蛐蛐,难得一见的,“你们这么说,我可当真了啊。”
显然还是没信,谢柏庭伸手要拿蛐蛐,信安郡王飞快后退几步,然后看着苏棠。
苏棠哭笑不得,“没骗你,我不擅长养这小东西,我正愁没人帮我养呢。”
信安郡王就放心了,他看了眼天色道,“时辰不早了,那我们就先走了,大嫂放心,我一定好好养它。”
苏棠和谢柏庭送他们翻墙离开。
苏棠带着那一大摞银票回屋,谢柏庭则去了书房,他在等陈青回来。
一盏茶喝完,陈青才回来,见他空手而归,不由得眉头打了个死结。
再说苏棠,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就上了床,累了一天,很累很困,但生辰礼物还没收到,只能打起精神等谢柏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