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人在失去了视野的情况下,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敏感,同时也难以分散注意力,这点在岑言身上也不例外。
岑言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等到对方亲自己,在他有些疑惑想要拉下对方的手时,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
猝不及防的凉意加上致命处被触碰的敏感让岑言身体本能轻颤了一下,没等他出声说些什么。
下一秒,熟悉的冷清气息逐渐靠近,微凉的触感相贴,将他刚刚张开准备说出口的话又堵了回去,对方的动作与之前裹挟着独占欲的强硬意味不同,这一次对方的节奏循序渐进透露出些许温柔,像是在挖掘什么一样,一点点探索深入直到完全侵占。
可即使如此,岑言到后面还是有些呼吸不过来,费奥多尔在察觉到这一点时及时抽离,这才没有出现对方再一次被呛到咳嗽的情况。
费奥多尔放下了原本捂住对方眼眸的手,意外地发现此刻对方眼眸里写满了难以置信。
“岑言?”
岑言没有回答,他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正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事情——他发现这一次他居然没有扣血条。
原本他都想好如果这一次扣的血条太多,他就在亲完之后回溯时间,这样就能够一举两得,达成既亲了又满血条的目的,可没想到这一次不仅没有扣血条,还有种不同的新奇体验,让他有些想再来一次。
那为什么之前接吻会扣血条?难不成真的是因为吸血鬼尖牙不方便的问题?
说起来这一次的情况跟上一次也确实不一样,这一次他没有因为呼吸不上来而被呛到,仅仅只是有些呼吸不顺而已。